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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暴力(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2025.02.20 来源: 浏览:

挪威和平学者约翰· 加尔通(Johan Galtung)提出“结构暴力”这个概念,他将“结构暴力”界定为“非直接和非个人暴力”。而这些是由于社会、经济或许是政治的不平等造成的。之后B·布特洛乌特勒(B·Brock·Utre)发展了加尔通的理论,将结构暴力概念延伸到性别范畴。作为“性别暴力”的展出场地,香港当代美术馆曾作为中区警署、中央裁判私署和域多利监狱的历史建筑群的特殊身份,使得它不可避免地对日常生活中不可见的结构暴力给予更多的关注。这次展览有11位艺术家参展,从身体、性别、身份以及社会影响等多个角度将性别暴力引入当代艺术,引起人们对当下性别暴力困境的关注以求一个更趋公正的时代。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黄炳,《你要热烈地亲亲爹哋》, 2017年, 单频道动画影片 9’15’’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黄炳,《你要热烈地亲亲爹哋》, 2017年, 单频道动画影片 9’15’’

策展人苏珊娜·普费弗(Susanne Pfeffer)说:“目前全球民族保守主义和右翼论述正在崛起,‘性别’俨然成为一个激辩的场域。在此,自由、多元和自主已是危在旦夕。”由此可见,策展人认为“性别”是一个纷杂的话域,然而我们不妨跟随参展艺术家,从性别的身份这个基础的认识出发重新获得认知。一进入一楼展厅,便会受到帕米拉·罗森克朗兹(Pamela Rosenkranz)巨幅行动绘画《性能量》的视觉冲击,这件作品几乎占据了大半面墙壁。画面呈现的是象征女性柔嫩肤色的大面积的粉色和明丽的橙色,虽然是采用了传统的女性化的色彩,但作品呈现的大体量创作的痕迹让人无法忽视女性的力量,女性也不一定就是传统认知中柔和内敛的代表。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亚拉·欧拉(Jana Euler),《上楼梯的裸女》

展览中的影像装置作品,增添了展览的多样性。董金玲自己参与到《董金玲2-2》的表演中,在她选择了母亲的身份后,她开始了与自己作为一个个体的身份的斡旋,她选择只以左乳喂养,视频中一大一小的乳房代表的是母亲和个体身份斡旋的最终结果,两个身份最终得到了同样的尊重。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刘野夫,《约克新闻》, 2014年, 单频高清影像投射 10’40’’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马秋莎,《你:盾 No.2》,纸上水彩及综合材料,150 x 200 cm,2015年

拥有男性的身份同样也有处于欺凌、压迫的情况。在黄炳的影像装置作品《你要热烈地亲亲爹地》中,以反讽的手法,讽刺父权的同时,揭示了男性渴望成为强势的一方,却无奈被动接受、备受欺凌的形象。影片最后,画面中的男主人公看似欣喜实则苦闷无奈地接受成为一名单亲父亲。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马秋莎,《睡美人》

这里的每一件作品都在控诉无形的暴力,然而艺术家带着自重、自信、想象力、幽默感与痛楚,在讽刺父权、强权的不公之后,也有自己的和解方式。马秋莎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以及美国阿尔弗雷德大学,这样的求学经历却在《从平渊里4号到天桥北里4号》这段7分54秒的叙述中表现得充满了酸楚,她嘴里含着刀片讲述了从小由于性别的原因家人在教育和成长的过程中施加的结构暴力,然而在视频的最后,她说出:“今年回家时,发现父母老了许多。”一切似乎就此和解,她也将刀片吐了出来。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展览现场

亚拉·欧拉(Jana Euler)的《上楼梯的裸女》似乎与杜尚的《下楼梯的裸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杜尚选择以形式结构的表现手法,淡化裸女的主观形神,只留下一位裸女连续走下楼梯的姿态。而《上楼梯的裸女》中,亚拉·欧拉保留了杜尚画中运动不同阶段的描绘。不同的也是关键的是,她笔下的女性具有明显的女性特征,甚至可以看到健康有力的腿部肌肉。艺术家似乎在以向“上”嘲讽向“下”的男性为主宰的艺术世界。但画面中昂首、自信的女性迈着骄傲的步伐,似乎也是一种和解、自信和淡然。


无形的暴力:性别暴力


> 帕米拉·罗森克朗兹,《性能量》, 2018年,塑胶彩、铝合金版、透明胶纸、胶手套、铝箔、运动鞋、罐、油漆瓶

以艺术的形式展现无形的性别暴力,不仅让我们拥有了一个明晰的视角去重新审视性别身份,也是艺术家们正在努力塑造一个更公正的世界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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