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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沈淮璟有一个心上人。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2025.02.20 来源: 浏览:

因为我把他的心上人推倒,害得她流产,他就疯狂折磨我。

折磨我就像在折磨他抓的俘虏一样,甚至让人欺凌羞辱我。

醒悟过来,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我要和离,我不要喜欢他了!」

我一直都知道,沈淮璟有一个心上人。不止我知道,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可在及笄宴上,皇帝问我想要什么,我还是坚定跪在殿堂上:「请求陛下给我和沈淮璟赐婚。」

京城人人都说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当一回绾宜长公主,皇帝的亲妹妹,先帝最宠爱的小女儿,要什么有什么。

就连屡次立下汗马功劳的沈淮璟也没能拒绝这一桩婚事。

我一直都相信,竟然水滴都能穿石,我也能捂热沈淮璟那颗心。

可是从成婚以来,整整三年,我们就连同桌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谁能想到,我江绾宜就算是夜夜和他同塌而眠,也仍然是完璧之身。

偌大的京城到处都有我的眼线。

他也不怕我知道,也或许就是他故意要让我知道,他一直和温浅有来往。

那温浅,就是他的心上人。

那日和云裳照常去静宁寺上香,我一眼就瞧见那日理万机的沈淮璟撑着油伞陪着温浅走出寺庙大门。

「公主先莫下车,外边有些许冷,等风停了在下去。」云裳慌忙拦住要起身下马车的我。

可我分明能感受到冬日的暖阳照射得车帘有些发烫。

她以为我没看到,我还年轻呢,眼神又不是不好。

怕什么,就算沈淮璟不喜欢我,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

该怕的是温浅。

见我从马车上下来,惊讶的反倒是沈淮璟,长公主竟然会来上香拜佛。

「你怎么来这?」

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南祁王竟有闲暇时间陪温浅来这静宁寺。」

温浅行了礼,一脸愧疚地对我说:「长公主莫要怪淮璟,是我近日来噩梦缠身,想来上个香,淮璟不放心陪着过来。」

一口一个淮璟,叫得甚是亲密。

「温浅自幼体弱多病,住处离这有些路程,我不放心她一个人过来。」

不知道枕边人日日去上香,却知道她温浅噩梦缠身。

两人并排站,说话时眼神看向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夫妻,我是那多余的外人。

我突然想起来印象中每次和他一同外出,替我打伞的人总是云裳。

可眼下他却用那双立下功劳的手撑着那几乎全部遮住温浅的油伞好久好久。

原来,他也不是不会为人打伞啊。

他只是会为了那一人。

纵然早就知道他们私底下有来往,但亲眼目睹仍叫我心痛。

若是让皇兄们知道,以往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我,此刻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该会如何取笑我。

但我受的委屈何止这些。

在我和沈淮璟分房睡的第三天,他来找我了。

说是分房,其实是我自己睡在书房里。就好像回到小时候,母后抱着睡着的我陪着在书案上处理政务的父皇。

他带来了我最爱吃的桂花糕,别扭的拿起一块放到我的嘴边。

见我迟迟不张嘴,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就要收回。

我快速地咬了一口吃下去。

「上元节就要到了,到时我带你去看花灯。」

留下这句话,沈淮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想他自是乐意与我分房睡,只是架不住他的母亲。

老南祁王夫人本就因为温浅是罪臣之女,不悦沈淮璟和她有过多交集。

再加上我又是皇帝疼爱的亲妹妹,自然由不得他冷落我,更不要说分房睡。这要是传到皇帝耳朵,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虽不是他本意,但我也因此欢心期待了许多天。

上元佳节,满城灯火。

湖畔有不少人在放着孔明灯。千万盏带着祈福愿望的明灯漂浮在天空中,人流熙熙攘攘,说不尽的繁华热闹。

他挑了一个十二生肖动物的花灯给我。

恰巧和我的生肖一样,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前方的酒楼外挂出来各式各样的花灯笼,上面写有谜题,猜中谜题者可将花灯拿走,达到一定数量可以免费来酒楼畅饮一次。

我最爱猜灯谜,每每到上元节,父皇都要和先生提前绞尽脑汁想好多不难却也不简单的灯谜让我猜。

就在我带着沈淮璟走向酒楼,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是陈凛,沈淮璟的属下。他在沈淮璟的耳旁低声说着话。

不一会沈淮璟就转头对我说:「你自己逛逛,我有事先走了。」

我拉住他的衣袖,问:「陪我猜完灯谜再走行吗?」

他皱着眉头,推开扯住他衣袖的手:「温浅不小心摔伤了腿,我去看看她。」

说完便转头就走,很快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我竟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南祁王除了会打仗,还会给人看腿伤。

他倒是害怕温浅的腿,却没想我和云裳,不会武功的两人在这人海中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公主我们……还逛吗?」云裳对着望向沈淮璟离去方向愣神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逛,我们去猜灯谜。」

这些灯谜看起来比父皇和先生出的简单多了,可为什么我答的都不对呢?

一定是这酒楼的老板吝啬抠门,耍赖,故意不让人答对拿到花灯喝上免费的酒。

我在京城的眼线告诉我,沈淮璟带了好多个大夫去给温浅治腿伤

「还有……」他支支吾吾的不敢接着往下说。

「无妨,你把你看到的都说便是了。」

「南祁王他昨晚留在那儿,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

我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反倒是云裳气得涨红了脸「南祁王倒是不怕被人说闲话,公主他们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怎么还这么镇定……」

不然能怎样?昨晚一夜没睡也没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该流的泪早就在昨晚流尽了。

他根本就不怕闲言碎语,因为他为温浅安排的住处,隐秘又幽静,除了我的眼线,没人能发现。

我现在在想我的眼线能找到,会不会是他故意的。

故意让我的探子看到,然后告诉我。

过了晌午他才回来。

却丝毫没有问我昨天猜中了多少灯谜,没关心昨晚我怎么回来、几时回来,更没向我解释去看温浅为何夜不归宿。

他没说一句话,只是更换了衣物,又出去处理事务了。

许是下人把沈淮璟一夜未归的事告诉了他母亲,老夫人气得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差人把沈淮璟从外面叫回来 。

「绾宜莫要生气,我替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其实我想说大可不必,有心之人不用教,无心之人怎么教都教不会。

何况沈淮璟心从来就不在我这。

就算是在外名声显著的南祁王,在母亲面前也得言听计从。特别是在老南祁王死后,沈淮璟更是不敢忤逆母亲,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淮璟被老夫人用鞭绳打,被罚跪整整一个晚上。

还让他近日除了朝中之事不得出家门,更不要说去见温浅。

我想他肯定以为是我向老夫人告状的,所以在我要拿药为他擦后背的伤时,他表情厌恶地闪躲开:「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可是他每次打仗回来,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是我在处理的。

我也不顾他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他的冷脸相对,日日为他亲手煲汤。

在皇宫的时候我连厨房都没踏进去半步,更不用说煲汤做饭。

只因不知听哪位妇人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我在厨房琢磨食谱,如何生火,如何做饭。

每一次都是光鲜亮丽走进厨房,灰头土脸地走出来。

似是看我每日为他送汤过意不去,脸上的冰块才逐渐消融。

又回到以往待我的样子。甚至还会让我和他一起下棋。

他被老夫人强制留在家里的这几天,和他相处的时间相当于前三年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甚至还要多。

看我们相处和洽,老夫人满意极了,同意明日起就不再禁他的足。

留在家中的这几日,他的事务也有不少没有处理。

为了不耽误进程,他一直在书房忙碌着。

夜里睡到一半醒来,发现床边没有人,一摸被褥,凉的。应该是还在处理没有回来过。我披上衣服,提着灯去找他。

书房的灯还亮着,明亮的烛火透过窗户也照亮了庭院。

我推开书房的门,却看见他枕着一只手臂趴在书案上,另一只手还握着笔。

我放轻脚步声走进,解下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盖在他身上。

我盯着他睡着的脸痴痴地看着。

他鼻梁挺拔,眉眼如画,侧脸轮廓分明。

我从来没有这么细细近距离打量过他。

他对我好像就没有多余的表情,一直都是冷着脸,要么皱着眉头。

可这时候的他,却散发着一种温和迷人,让人止不住想靠近。

视线往下挪是他微微抿着的薄唇。我鬼迷心窍地慢慢靠近,心跳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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