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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四(排资论辈,我由“小四”变成了“小六”)

2025.02.22 来源: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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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资论辈,我由“小四”变成了“小六”

趁低年级同学不注意时脱光他的裤子。

这么缺德的事,你干过吗?我干过,张倍源也干过,并且是他唆使我干的。

那会儿,我们读四年级,下课后跑到二年级教室,只要见到一个男生就脱一个男生的裤子,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第一个男生被脱光后,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一脸错愕的表情,还没搞清怎么回事,我俩又开始脱第二个、第三个男生的裤子。我们采取的是游击战术,脱了就跑,跑过程中发现目标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对方裤子。

我们转了一圈儿教室,觉得不过瘾,还想再杀个“回马枪”,无奈此时教室已经“水深火热”——有哄堂大笑的,有哭哭啼啼的,有提裤“追杀”我们的;最要命的是女生,尖叫连天,遮眼四散。

不多久,我俩就被请到了老师办公室,“主审官”是班主任甘夏贤。甘老师一番批评过后,我们表示“悔过自新”,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但实际上,我们心里还在盘算着,下次怎么也得再干点动静大的。当然,干“大事”,仅靠两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得把甘国强、刘伟杰拉入伙。

实在记不清我们“四人帮”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应该跟干“大事”有关,但我们又绝不是“无恶不作”,一般都是能欺负就欺负,不能欺负就赶紧撒,“不恋战”是我们的宗旨。

除了干坏事,我们也干过善事。班里有个姓冯的同学,家里很穷,冬天最冷的时候,还穿着拖鞋上学,衣服也很单薄。我们四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全班发起一次捐赠活动,你一毛我两毛,你一双回力运动鞋我一件风衣,总之,大家都很慷慨,结果把那个同学感动得稀里哗啦地掉眼泪,我们在一旁却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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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资论辈,我由“小四”变成了“小六”

离我们学校不远处有座山,山脚下有座庙,庙里有个尼姑,没有和尚。

放学后,我们喜欢去庙里逛,看庙里的佛像,看烛光莹莹、轻烟袅袅。

有一天,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我们四个不约而同地达成一致意见——“结义”。为了证明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跑到庙里,跪在佛祖面前,点上香烛,击掌发誓,“天地作证,我们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当然,后半句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脑子烧坏了也不会。这世道,集体辞职还会引起社会一阵骚动,更何况是集体“殉职”,哪还了得?

既然是兄弟,自然要“排资论辈”了,按照出生年月,我成了“小四”。

是兄弟,自然少不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家烧窑火砖,烧了七天七夜,封窑半个月后,需将火砖一块一块地搬出窑洞。

我高声一呼,大哥二哥三哥二话不说,齐唰唰地来了。刚烧熟的砖头,不但烫手,而且棱角锋利,哪怕我们戴上厚厚的绵手套也无济于事。只消半天,我们的手掌就生茧、伤痕累累了。

好在大人小孩都越干越勇,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

活儿干了三天,我家宰了三只大肥鸡,每餐连骨头都没剩下,我们实在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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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资论辈,我由“小四”变成了“小六”

五年级时,张倍源对班里的某个女生特别热情,大有要把我们仨“甩”了的趋势。我们对他进行了紧急“提审”,张倍源经不起“严刑拷打”,只一会儿功夫,就全都招了,“我喜欢上她了。”

喜欢一个人,原来连兄弟都可以不要了,我们第一次“痛苦”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重色轻友”。不过,在张倍源的感染下,我们仨也开始“物色”“女友”,结果还闹出了很多笑话,比如,我们“分配”“女友”——刘伟杰与甘某某“般配”,甘国强与玉某某很有“夫妻相”,我与甘某还能“凑合”。当然,后来都成了“单相思”,成了美好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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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资论辈,我由“小四”变成了“小六”

我们四个经常溜去六陈镇初中玩耍,我爸是那里的老师,他有个要好的同事——覃海胜,覃老师当时40多岁了,每次看到我们,他都特开心,经常逗我们玩儿。

有一天,我们正在房间捉迷藏,覃老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吓得大家四处逃散。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也想加入我们的“团伙”。我们听了自然很高兴,立马改口称他“大哥”。就这样,我们找到了新的“组织”,我由原来的“小四”“降级”成了“小五”。

在旁人眼里,覃老师是个“老顽童”。我们的兄弟情,一直持续到现在。十几年了,每到春节,我们不管多忙,都会相聚在一起。平时,我们与大哥电话联系少一点,但那份感情从来没有减少过半分。

后来,我们的“兄弟团”越来越壮大,又多了两个新兄弟——韦胜炎,粟海强。尽管平时大家都各忙各的,但只要走在一起,还是会像当年一样,是一群大傻瓜。

如今,大哥已经从学校退休,我们六个也各奔东西。回想一路走来,结识了很多同学、同事、朋友,可惜每个人都是那么匆匆忙忙,成为各自的过客。唯独一想起老家的兄弟们,我心里就暖暖的。

角色不需要怀念,只要经历过,友情从不会停下来。

[赵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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