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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甜(小说:白甜 作者:一锅甜番茄)

2025.02.17 来源: 浏览:


小说:白甜 作者:一锅甜番茄

第一话开始

城门失守的消息来的比想象中还要快。

被围堵的城,没了支援和粮草,对于日益壮大的大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本来木札就是一个小国,未曾想会被大金盯上,更何况大金攻打的路线一直是向东南方,怎么会忽然转头跑到西北方向打这么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国家。

想不通,但事已至此,除了和大金和谈,减少损失伤亡之外,也想不出还能做什么挣扎。

木札的城主白木合叫上参谋,收拾出了百匹绸缎,又备了两百头羊,便去城外,打算投降大金。待白木合从大金军队回来,已是傍晚。

白夫人见白木合带着参谋这么晚才归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一半。赶忙备了晚膳,去迎白木合休息。不料白木合见到白夫人便皱眉,吞吐许久,才唤下人去叫二小姐。

白夫人不明白:“老爷,叫二姑娘过来做什么?她那性子,哪知道咱们现在城内有什么大事。”

白木合眉头皱的更深,叹气道:“她是不知道,但是这次……哎,这次……木札全城的百姓,都要指望她活了。”

等二姑娘白甜到了,白木合才将他去大金军队谈和的事说出来。

原来那大金的可汗,布日固德,竟不知道为何带着军队来打了这么一座小城。那可汗原是近几年刚上位的,功夫了得,带兵打仗颇有一套。很快就带着大金的士兵打下不少城池,领土扩张的十分迅速。

但这可汗向来是带着军队打规模较大的国家,谁曾想会带着军队攻打这么一个小国。

布日固德对白木合就提了一个要求——只要把白家二姑娘送来与大金和亲,就不会动木札一草一木。

“和亲?我才不要!”白甜急的脸都红了,“我又不认识那个什么可汗。再说……再说……我已经……有定下终身的人了。”

白木合叹气,“这不是你想不想和亲的问题,你想没想过,咱们全城老百姓这么多条性命!爹也舍不得你,可眼下,城外都是大金的军队,围着城,进不去也出不来,除了投降,还有什么办法!”

“爹!”白甜冲上去抓住白木合的衣袖,“可女儿……可女儿已经和杨先生……”

“你们两个的事,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么大人,未出阁就这么不知廉耻,天天和教书先生厮混。”白木合拍掉白甜的手,怒喝道:“木札本就是一个小国,人家可汗从未来过却点名要你和亲。你不想想是否是你出去惹了人家,才会给木札引来这般灾祸!”

“爹!”

“老爷!”

白夫人听到此也忍不住为女儿求情,“二姑娘平日贪玩任性,却也不是招惹是非的孩子。老爷您着急木札上下百姓安微,但不能因此怀疑您的孩子啊老爷!”

“我不是怀疑她。我叫她来,不是商量更不是让她任性。为了城里这些百姓,这个和亲,死也要结。”

白甜已经哭成一团,听见白木合说完,便要离开。

“把二小姐拦住!把她给我绑起来!”

下人把白甜绑了放在凳子上,又端了安神药强给白甜灌了进去。药里放了迷药,不大一会白甜便昏睡过去。

白夫人心疼,跪在地上抱着白甜哭。

白木合无奈道:“全城百姓,我不能看着他们去死。对方是大金的可汗,甜儿就算过去,也是大金的王妃,这是那个穷教书的给不了的。”

白夫人泣不成声。

“甜儿任性惯了,娇生惯养。怕是去了也过得不好,我何尝不心疼。”白木合抱着白夫人,两人看着睡着的白甜,心里感慨万千。

待到天色黑下来,白木合唤人给白甜换了喜服,送出城给了大金和亲。

白甜被送入大金可汗的营帐,随后不久便传出明日收兵的消息。

一个大金的士兵感慨这次打仗过于轻松,也不知道为何可汗也过来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城,可汗也过于重视。

另一个士兵恨铁不成钢。

“这种小城可汗自然看不上眼,可汗是为了咱王妃才过来的。”

“王妃……?就为了女人,咱们才来打木札?”

士兵不解。

“没办法,谁让咱们可汗,对王妃一见钟情……”

第二话离乡

被马车摇晃着弄醒,白甜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还穿了一身喜服。

那男人看白甜醒了,还伸手捏了捏白甜的脸。

“终于醒了。”

“你!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白甜想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但是男人手上力气奇大,抱着她的双臂如钢铁一般,竟然不能撼动丝毫。

“我是你男人。”

布日固德说完,递给她一个酒囊。“昨夜你父亲差人送你过来,你一直睡到现在。肚子肯定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垫着。”

白甜确实饿了,但是看到男人递来的牛皮酒囊,不乐意的扭过去头:“这么脏,我才不喝。”

白甜从小就在城主家,吃的用的样样都是精挑细选的好物。吃酒喝茶都要分不同杯皿,连糕点都要上好的新鲜材料。那酒囊一看便是用过很多次,白甜自是嫌弃它脏。

布日固德:“用银器装的现在自然没有,不过回了大金,我叫人给你备一套。你先将就喝些垫肚子,先委屈娘子了。”

白甜不吃这一套,对着这位可汗还敢使性子。眉头一皱,脸也不看他。就算肚子饿了,她也不要碰这么脏的物什。这脾气还没发完全,下巴就被布日固德抓住拧了过来。

“不喝?”

“不,我不喝”白甜眉头更皱,“放手,你手也不干净,别弄脏我。”

这外人要听到怕是吓破胆,谁敢和大金可汗这么说话,还说他脏。白甜被绑来和亲,心里怨气发不出,就只能嘴上占便宜讨点舒爽。

好在布日固德没生气,还松了手。白甜心里正要长舒一口气,结果看到男人大口喝了一口酒,抓住自己的下巴凑了过来。

布日固德嘴唇贴上白甜的,抓着下巴的手用力,硬是让她松了口。然后贴着唇就探舌将嘴里的酒一点点渡过去。

酒不辣,还带了一些奶香,等男人来回几次把酒喂完,白甜的脸已经红成一片。

嘴唇也红肿着还湿漉漉,布日固德上手捏了捏,“这才可爱点。”

酒劲上来,白甜只觉得发晕。眼神也飘了,男人见状揽进怀里,手上却不老实。

顺着喜服从腰间探进去,解开腰带,手掌直接从胸口摸了进去。白甜惊得直挣扎,手腕被握住,气的眼泪又出来了。

手掌直接抓上了乳肉,粗糙的手心揉捏着那团肉又痒又疼。

“小娘子嫌我脏?”布日固德手上发狠,“等回了大金,喝了酒结了亲,你里里外外都要被我弄的脏兮兮,还要给我生孩子。”

“你流氓……你快松手!”白甜挣扎不开,那大手摸完一侧又摸上了另一边。胸口那白花花的嫩皮肤红了一片。

这真是娇滴滴的小人,大金那环境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脑袋这般想着,手上一点没含糊。

“我要不是看你刚离开家乡,现在就能在车上把你弄了,让你身上没一处干净。”布日固德吓唬着,明显感觉白甜身上抖了一下。

好了,不能吓坏了,这可是自己的小娘子,这么柔弱的小孩,要宠着才行。

“好了,让我吃一口,我就不弄你。”男人手掌抽出来,抱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扯开衣服喂她。

白甜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眼圈红了一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手被抓着放在了胸口衣襟上,却迟迟没动作。

布日固德叹气,手掌便顺着腰要伸进大腿根里。

白甜吓得立马扯开一边衣服,露着青涩的刚被男人抓的泛红的乳尖,颤巍巍往前探了一下。

布日固德手捏上去,嘴也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白甜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像极了青果子。布日固德咬着乳尖,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用力在乳肉上咬下红印。

“唔……疼……”

最后舔弄完了,还拿舌尖挑了一下乳尖,这才不舍的把白甜凌乱的衣服又给收拾整齐。

一抬眼,才发觉白甜哭的满脸都是泪,受了极大的委屈。布日固德心一软,把人拢进怀,拍打着后背,安慰道:“怎么水做的人,一戳泪就止不住了。”

白甜在他胸口呜咽哭出声:“我不想和亲……呜呜……我想呆在木札,为何要我来做这事,我有定下终身的人……呜呜呜……却要……却要青天白日给你……给你吃奶……呜呜”

白甜虽是任性娇蛮,但自小都是受的好教育。哪里做过这些事。心里悲愤,还要遭一个脏男人欺负。

布日固德任由她哭了许久,只是拍着背顺着气。等白甜哭累了,才把人从怀里捞出来。

“不哭了?”声音带着温柔,把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已经来了大金,当了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你嫌弃脏,回头就有更多脏的让你受。”

布日固德吻住了白甜的嘴,舌头进去吮吸一番,半天才放开。

“记得我叫布日固德,这是你男人的名字。我答应你,只要你听话,一定宠着你。”

第三话妥协

草原,大漠,自然是比不上木扎好。

大金就算土地大又怎样,一路上少不了各种虫子,每每把白甜吓得不轻。

一开始碰到虫子还会叫,布日固德伸手搂住她帮她赶一赶。但是赶完虫子,就免不了要在男人怀里被摸来摸去,非要弄到白甜气的哭出来,才肯罢手。

后来白甜就算碰到虫子,也忍着不叫了。但是心里又怕这些玩意,看着虫子爬上来,不敢打又害怕,最后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吓得偷偷哭。

最后还是布日固德看不下去,帮她赶了虫子。然后抱起来,安慰小孩一样哄着。

这水做的娇小姐,碰碰就要哭,他都怕白甜把自己活活哭晕过去。

等终于回了大金,又遇上下雨,草地上全是泥土,这白甜又犯了干净的毛病,死活不肯下马车。这娇惯劲仆人看着都牙疼,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小姐,几番劝解也没成,最后还是叫了布日固德来,半威胁半哄着,才把她抱回帐篷里。

路上白甜吃的东西不多,这也不吃那也嫌弃。现在整个人都蔫着,没什么精神。

布日固德叫人拿来饭菜,白甜怏怏看了一眼就转头了。

下人拿来的是牛肉做的馅饼,还有煮好的羊奶。配上了小碟子装的黄油和炒米,看着倒是精巧。另一盘是片好的烤羊肉,码放整齐,蘸料也盛着碟子里摆的别有一番风味。

可奈何还是比不上木札每日的小炒和各色点心。

虽是食物装的精致,可配上这帐篷、这下人黝黑的皮肤、还有牛马羊外面一声接一声的叫唤,白甜愈发没了食欲。

“怎么,还嫌不干净?”布日固德也摸清楚了她的性子,还能好心哄着。

“我不吃,脏。”

布日固德倒也没坚持,直接将坐在厚虎皮上的白甜推倒,然后手扯开她的衣服就摸进去。

白甜整个人都在抖,眼泪又要出来了。想躲开男人揉捏自己双乳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记得你今年也有一十六了,回头有了我的孩子,这里也能出点奶。”布日固德一脸的平静,但是嘴里的话却没了体统。手上用力挤压着乳肉,发红了才松开。

“不过孩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生下来的,但是小娘子不吃东西,这可怎么办——要是把你饿坏了,我是要心疼的。”

“不……我不吃……我嫌脏……”白甜用手推搡男人不安分的手,却一点作用也没起到。

布日固德猜到白甜还要这么说,笑着就松了自己的衣服,把裤裆那个微微发涨的性器拿了出来。性器带着一点腥气,又红又粗,男人来回撸动几下就硬了起来。

白甜何时见过这个,愣着连眼泪都止了。就见布日固德抓着那脏兮兮玩意就要贴上白甜的嘴,白甜连忙挣扎,却被抓着下巴将头又扭了过来。

“张嘴,不然就往你下面捅。”布日固德何时这般有过耐心,挺着性器戳着她的小嘴,还等着白甜自己含进去。“反正你到了大金,被玩坏了,你家人也救不了你。”

那丑东西冒着渗人的热气,顶部露出些粘液,尽数抹到了白甜唇瓣上。

白甜又要哭,布日固德伸手分开她咬紧的嘴,一挺身就把白甜嫌弃的玩意塞了半个进去。

布日固德坐到白甜胸上,整个跨贴着白甜哭湿的脸,毛发扎的白甜生疼,但是嘴里被塞了那么一个大东西,又顾不上那些。手被压着,脸也被按住,被迫张着嘴含着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在嘴里进进出出。

“乖,牙齿收一点。”布日固德一边抽动着一边还好心帮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

那东西丝毫不顾及白甜,只顾着往里面伸,白甜快要干呕出来,那玩意就往进又塞了一点。

布日固德快速怂着腰,绷紧身体,把黏糊糊的精水全射进白甜的嘴里,还不让白甜吐出来。等确认白甜把那股子精水都咽了进去,才把性器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布日固德起身去拿饭,白甜干呕半天,那精水吞了下去半点没吐出来。嘴里都是那丑玩意和精水的味道,嘴巴也被磨破了一点皮。

白甜羞愤到极点,颤巍巍合拢了自己的衣服,眼泪珠子又开始掉。

“吃不吃?不吃的话,就再喂你一次。”

布日固德把馅饼递到她嘴边,白甜听到他的话身子抖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咬了男人送过来的食物。

布日固德把人抱进怀里,把人喂饱后,又哄小孩一样,拍着她后背。

“累吗?要累就睡一会。”男人说着假正经的骗人话。

白甜委屈的不行:“呜呜……你……就欺负我……好恶心……呜呜呜”

“这就受不住了?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以后……

“嫁给我,成了亲,你要给我生孩子。”布日固德捞起白甜,舌头舔着她的嘴,好像含了蜜糖一般,竟尝出点甜滋滋的味。

“没怀上以前,你下面天天都要被我用精水灌满。不过你放心,成亲前,我不动你。”

白甜忽然抓住他衣服,“求……求求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我不想和亲,只要能让我回去,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布日固德看着她,笑了笑。

“你舍不得那个杨先生?”

“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杨先生?!”

布日固德没回答,他放开白甜,整了衣服起身要走。

“好好休息,你想回木札,也不是不可以。”

布日固德说完就离开了。

——我想回,可怎么才能回去。

白甜心里溢满了苦楚,一个人在外乡,她又能怎么办。

嘴巴疼,胸口也疼。男人留在那的口水好像还没干,乳尖湿漉漉的,又麻又肿。

她和杨先生认识了两年,才只堪堪碰过一次嘴。哪里能想到,会有被这样一个蛮子全身欺负个遍的一天。

——管他什么大金的可汗,就是一个欺负人的混账王八蛋!

她躺在虎皮上想着杨先生的好,越发难过,转身又低低开始哭了起来。

哭累了,就睡了过去。梦里她和杨先生在木札那片荷花池里,摘下新鲜的莲藕。

等布日固德回到帐篷,白甜缩着身子趴在虎皮上睡觉,还在梦里和杨先生看着莲花。眼角还是一片通红,可嘴角却挂了笑。

他不知道这个娇气的二姑娘梦到了什么,只是这些天,他第一次看到二姑娘在笑。

他见到二姑娘时,她一直在哭,眼泪珠子止不住的砸到他心里,都快忘记二姑娘是个喜欢笑的人。

把白甜抱进怀里,布日固德心想,没关系,只要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哄她开心的。

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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